龙丘棠溪黑着脸使劲儿掐了一把刘景浊,“你瞧瞧这像是诗吗?”
刘景浊干笑一声,继续说道:“冬月山风催人笑。携手卷帘,帘前佳人俏。漫山新红色未消,那年春梦终得了。”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还怕某人习惯了,就觉得也就那样呢。”
某人呢喃道:“你可真是小看了你这张脸蛋儿……那种事哪里有个够?”
自是免不了一顿打。
好在是很快落地东胜神洲,天色已暮,站在那处铺子前,刘景浊感慨一句:“几百年过去了,竟是没有多大变化。”
龙丘棠溪白眼道:“上次我来,里边还有一件衣裳呢。记得某人曾说,我穿过的衣裳他舍不得洗,一放就是那么多年。”
刘景浊干笑一声,呢喃道:“其实放在现在,我也会这样。”
龙丘棠溪当然明白,否则当年两界山,就不会有那么多木雕了。
携手进门,可是进门之时,龙丘棠溪眉头略微皱了皱。
因为方才有个人盯着这里看,眼神极其不干净。
刘景浊想转身,却被龙丘棠溪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