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涓儿才那么小,现在都已为人妻,夏侯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感慨:“涓儿啊,我们夏侯家和司空本是同宗,一起做点什么肯定没问题,但子舒要拉上颍川士族,这和我们就不见得能一心了。”
“他们士族的心里装着太多弯弯绕,勾心斗角的东西,实在是我不喜欢的,你要不和子舒说说,就我们两家我一定全力支持!”
“叔父,子舒就是要借着这些人的渠道打开销路啊,做生意都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就我们两家的话,实力是够,但手段不足也是会吃亏的!这涓酒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一定不会让它出现任何意外的!”夏侯涓劝说着,拉着夏侯渊的胳膊。
“叔父对我的‘孩子’,不能宽容一些吗?”夏侯涓的话,算是对待老父亲的杀招了。
夏侯渊无奈地点头,配着老父亲疼爱的慈笑:“好吧,都听你的!你喜欢就行,我为我的涓儿必须无条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