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纤纤心里一阵甜蜜,心想着他的心里还是自己重要一些。
不,不止是重要一些,孙幼渔算个屁。
可这些画面落在丫鬟婆子的眼中,这下不光是伺候杜纤纤的婆子感觉不对劲儿,就连杜纤纤的丫鬟也感觉不对了。
人家别人爱侣之间离别,都是摸摸脸颊,拉拉手,或者抱一抱。
甚至是亲亲额头。
王爷这……揉揉脑袋是怎么回事?
咋不像爱侣,而是像爱女啊。
……
慕厮年离开杜纤纤这里也没有去办他父皇交代的差事,而是径直去了孙幼渔院里。
孙幼渔回了院里就让人升火,上炭。
她站在窗户边看了看天色,道:“怕不是今晚得下雪,咱们地龙得烧起来了。”
正在生火的春花道:“小姐不是说,今年得省着些,等下个月再烧地龙吗?”
“等不急了,今晚要下雪,到明日可就冻死人了,今日就先将地龙烧起来。”
“那……只咱们这里烧,怕是人家有意见,王爷与侧妃那儿要不要也烧起来呀?”
王府穷成这个鬼样子还烧个鬼,她都是用自己的嫁妆买的炭来烧。
不过春花说得也有道理,不管她怎么烧的,既然她能烧地龙,定然不能让慕厮年那儿不烧,不然传了出去就是个麻烦。
孙幼渔想了想道:“那就将王爷屋里也烧起来,侧妃就算了。王府里年景好还好说,这不王府里比较困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