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能想到的所有能用的形容词几乎说了个遍,白锦渊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些。
她忙趁热打铁:“且,灵儿给父亲母亲送药,一则是灵儿为人子女,这是分内的孝道。二则王爷疼惜灵儿,灵儿更要做个有德行的女子。”
“总不能叫旁人说,王爷疼惜的女子是个不孝的糊涂东西吧。”
话音刚落,白锦渊的冷嗤便响起:“本王的事,旁的人还不敢置啄。”
他的小灵儿如何,那也是他的事。与旁人有何相干?怕不是舌/头不想要,脑袋也不想留了!
不过,听完阮灵儿的解释,他心里那一抹不快也消散了:“行了,你孝顺自己父母,本王岂会因此事生气。”
阮灵儿: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阮灵儿:好像刚才无理取闹的人不是他似的。
嘴上:“是,灵儿知道,只是灵儿还是想叫王爷知道,在灵儿这儿,王爷也是一等一的要紧呢。”
白锦渊:“也是?”
阮灵儿:“……”
咱就是说,现在把那话吃回去还来得及不?
还真是,不会说话就该少说话!!!
她抿唇笑着:“父亲母亲与我有生养之恩,生养之恩大过天,但也是因为有生养之恩,才对灵儿重要。可王爷不同,王爷与灵儿并无什么亲,却和灵儿的父亲母亲一样重要。”
“若抛开父母生养之恩的前提条件,王爷可是独一份的要紧呢!”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满目真挚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