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今夕一柄长剑舞的虎虎生威,逼得谢鹤溪连连败退,好好的一身锦袍,被她割成了碎缎子挂在身上。
一个喘息的功夫,就被今夕抓住了破绽,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
谢鹤溪摔了出去,掀翻了大堂里数个太师椅,狼狈的倒在了墙根。
“鹤溪!”
木婉唐飞扑上前,心疼的抚着他的胸口,一边哭一边骂今夕:“你这女人也太恶毒了!鹤溪好歹也是你的丈夫啊!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样!”
当着今夕的面,木婉唐也不敢公然把灵泉放出来,只能企图干瘪瘪的语言,能唤醒这个疯女人的良知。
今夕挽了个剑花,满不在乎的说:“一个吃软饭的,不好好伺候主人也就罢了,还带着外头的狗来我面前狂吠,耀武扬威,不打他打谁。”
谢鹤溪强行压下去的气,被今夕这句话气散了,一口老血喷了一地,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鹤溪!”
木婉唐怕了,起身就想挡住今夕的视线,偷偷把灵泉从指尖喂进谢鹤溪的口中。
可身子刚刚一动,就被今夕提着后襟拖到了一旁。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