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电台领导开了会,商量处理舒晓霁。商量来商量去,开除吧太重了,调离吧舍不得,最后只好找鸿声和潘小雨做工作。潘小雨说,舒晓霁同志年轻,可能因为情绪所致,加上家庭条件优越,个性过强,说几句过头话,我们大家都不必在意。她的业务很好,听众反映不错,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让广大听众蒙受损失呢?
鸿声说,她写那首打油诗,简直道德败坏,恶毒至极,你还包庇她!
潘小雨说,那首打油诗根本就不是她写的。我知道是谁写的。区区小事,何必计较呢。
06
郑霍山和舒云展的婚礼如此这般进行的时候,舒晓霁正被勒令在皖西人民广播电台的宿舍里进行反思。二姐结婚的消息她已经知道了,如果她据此请假,电台领导也不会不放她一马。但是她不想请假,她不想看见那对狗男女,更不想出现在那种场合里,无论那场合是冷清还是热闹。
程先觉在郑霍山的婚礼上坐立不安。他本来认为这次能见到舒晓霁,或者说舒云展的婚礼会刺激舒晓霁也未可知。但是舒晓霁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舒南城几次让肖卓然给舒晓霁的单位打电话,一会儿回答舒晓霁在开会,一会儿回答在录音,后来干脆回答说下乡采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