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玉抬起头来,审视着郭罗氏,眼神愤怒又不解:“当初你为何要这样做!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你可知你这样做来日被人知晓的话我会被笑话成何种地步?”
似乎是没想到儿子会不理解,郭罗氏身形一顿,喉头一酸:“儿啊!倘若母亲没那么做,又何来今日的你?”
“如今我的亲爹早不知人在哪了,万一听说我位列朝臣找上门来勒索呢?没准儿今日的风言风语就是他传出来的,否则又有谁能知道?你做事当真不稳妥!”
郭罗氏有些生气:“我的委屈和心酸你如何知晓?当初你祖母日夜让我喝生血拌香灰,说是生子偏方,喝的我长病不起,你父亲看我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对我很是不好,如若不是我还算嫁妆丰厚,怕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后来查出是你父亲的问题,也是他们逼着我去借种,我也是没法子!”
当年她的难处,尚未出生的郭成玉完全不知,他也理解不了,只恨自己母亲做事不周全,给他留了这样大的隐患,让他随时都活在被揭穿被凌辱的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