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结果。
心理医生屡屡碰壁,最后傅爷爷找了一个和姜意意几分像的女心理医生,这才见到了傅池宴,没有被傅池宴赶出来。
再之后,姜意意满世界找他,各种她的照片,她哭的样子,她发呆的样子,她在饭馆安静吃饭的样子,她坐在花园孤独看小狗的样子,一点点把傅池宴的心捞出来。
想到那个与自己有几分像的心理医生,在她不在的三年里,陪了傅池宴很久,姜意意第一次心里吃醋,酸酸闷闷的。
临睡前,照常给傅池宴没有知觉的腿部肌肉循环按摩,配合着康复药方泡浴,姜意意坐在圆圆小凳子上,特别认真。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有模有样,专业的都可以出师了。
但是,傅池宴依旧有察觉。
注意到了姜意意的心不在焉。
他柔声问:“是不是累了?不用按了,去休息。”
这些活,本来就不用姜意意再做一遍。每两天都有专门的人来定点给他的腿助疗,姜意意不需要亲自做一遍。她自己想做,完全是出于心理上的暗示,觉得多做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