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笑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像是一把寒刀刺进我的身体。
他低沉着嗓音说道：“以前的你胆小怕事，从来不敢多看本尊一眼，更不敢接近本尊。”
我撇开视线，不敢看楼君笑的眼睛。
我弱弱地说道：“那时候不是还没恢复记忆吗……”
我感受到一道冷若冰霜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我，只听楼君笑阴沉着张脸凑到我面前。
他的脸与我仅有一毫米的距离，白皙光洁的肌肤宛若新生儿。
楼君笑就这么盯着我不说话，过了会儿我的脸开始有些发烫。
他突然轻笑一声，眼中满是笑意地柔声说道：“要是以前的清晚，本尊与她贴这么近，她早就吓得跑出去了，更不用说脸红。”
我咬了咬下唇，可脸却越来越烫。
“耍我很好玩吗？”我问。
楼君笑修长的手指撩起我鬓角的一缕发丝，他漫不经心地说：“本尊只是比较好奇你为何会突然想起天界的事情。”
“就是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了啊。”
楼君笑轻哼一声，显然他不相信我说的话。
“是那个老头告诉你的？”他问。
我犹豫了会儿，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