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世上才有那么多辨不明的理,说不清的事,由此演绎出无数的人生故事。
等桂枝跟那姓金的婆娘走了,张槐才故作轻松地对菊花笑了一下,温声说道:“你也别生气,咱又不跟那婆娘来往,不理她就是了。你常常的把面巾拿下来,人看习惯了就好了,大多数人都不会笑话你的,那些笑话你的人都不是啥好人。小妹你说是吧?”
他想鼓励菊花不要太在意这脸上的癞皮,更不要在意那些人的闲话和异样的目光。只是他心里还是难受的,正如青木所想,谁瞧见心爱的人这副样子也不会好受,亲人朋友也不会好受,想法子治好它成了唯一的奢望。
刘小妹听了急忙道:“对,对,槐子哥说的对。菊花,以前是你太胆小,不敢往村里去,其实咱们并没有瞧不起你、不跟你玩。你瞧,后来梅子、我、金香,还有好多人,不都跟你好么?像小年媳妇这样的人少。我瞧她也是皮痒了,得小年哥收拾她一顿才好。”
菊花有些傻眼——这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要是拿下面巾,那这脸上的假癞皮岂不是天天要再涂一层?难看不难看的就不说了,难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