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靖阳点了点头:“吉岛虽是白文山任岛主,但岛上的事务在十几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交到了白文山的儿子白子炎手中,白子炎跟我和荣志恒还有另两个岛上的少岛主,我们曾经一起求过学,白子炎是个人才,不是,白子炎是个商业奇才!如果现在白子炎在我们身边,我们会得到非常大的助力,他的经商天赋是现在的两个荣少岛主没法比的。”
“哦?那吉岛现在叛变了,他人呢?不会是吉岛他带的头吧?”伊藤道。
项靖阳摇头:“不会,不可能的,这个人,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懦弱,太过懦弱,吃了亏都不知道反抗的。所以,吉岛的事,肯定跟他没有关系,我想他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项靖阳不由叹气。
当年的四人组,他与白子炎的关系其实最好,是真正的能称之为朋友的人,可惜,身份的原因,他们始终不能一起做事,站在荣家的角度上,也不能让吉岛和祥岛联合起来。
这次的事,也因为立场和身份的原因,他不能去过问吉岛的事,他很想知道白子炎的情况,可是,他无从问起。
荣信和荣诚根本没有关心过吉岛白文山一家人的死活。
在他们的眼里,白文山一家无论是否参与,都应该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