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不可苛求他们了——因为他们也成为了历史,而历史则是不可以改变了的。可改变的只有未来。
这些人的可悲并不算什么,更可悲的是始终打着反孔的旗帜,在主观愿望上一直要与儒家文化决裂,可是,在实际上,在其不自觉的行为中——即在潜意识里,他的所作所为,却仍还是旧的一套,以至仍把历史淹没在复辟的血泊之中。
这不仅可悲,而且可怕了。
由此,更可见这七百多年的滞后作用在当今现实中的可怕阴影——东方神秘主义符咒的力量!
后儒的调节功能、修复机制,我们可以在晚唐、两宋中儒学的复兴及上升中看到。因此,我们面临的是比后儒更牢固、历史更悠久的复辟力量、传统惰性,孔子的“有为”,化作了一次又一次的“运动”,儒家的“正统”,更是“文化载道”式的政治及强化专制,惟我独“左”的杀伐……在弄清古代史观之后,我们再看看近代史观的演变,我们才可能在纷纭复杂、扑朔迷离的历史事件中,最后来个“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