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他割得太猛,割伤了自己的脚。被池仵作发现了,送他去看了郎中。池仵作是个好人,他叫小年不要割草了,去他那里看书……”
“还说那书,是他儿子看过的,他儿子去世了,这些书也就不要了。等小年读书有了进益,就把这书,送给他。这就是小年,这是我的小年啊……为什么,小年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是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杀掉他?”
“他阿爹死得早,族人都欺负我们。小年,我只有小年啊,这孩子他就是我的命根子啊!他同我说,阿娘,小年一定好好读书,这样你就不用出摊了,那些人,也不敢来欺负我们了……”
“小年……娘的小年啊……”
周羡红了眼睛,他抬手一扶,将钱氏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去。
再看池时,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适才看的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表演。他无语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这个铁石心肠的家伙,还说他是面瘫。
池时像是有感应似的,回过头去,鄙视的看了一眼周羡。
面瘫也比你在人灵堂上微笑的好。
周羡笑容一僵,他发誓,他绝对看懂了池时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要表达的意思!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可疑痕迹。这身上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