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长安城中的文臣公卿,才会将天子九玺当成至宝,格外看重。
“将军,此事宣扬出去,只怕军心大乱,有许多人会不战而降。”伍习苦苦相劝,观察着郭汜反应。
李傕战败,派人突围。长安完了,堳坞还能坚持多久,天知道。
郭汜不以为然,只是道:“此事隐瞒不住,等长安尘埃落定,城外的齐军也会大声宣扬,将李稚然的脑袋丢在城门底下,好叫俺们心寒。”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长安所在的方向,胸腔当中有气在积蓄。他并不愤怒,高处不胜寒,到了自己如今的地位,不能继续往上爬,就只有身死族灭。
这一天他等了许久。
“李稚然死了,俺们就得把他没做完的事情做完。收兵回城,死守!”
死守。
伍习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勒兵回城。
城外李典所部静默,张济苦着一张脸,万万没想到那一支西凉骑兵来的如此快,直直的撞入军阵,又飞快的离开。
自始至终,他跟麾下的骑兵,都在被戏弄,少量的哨骑,斥候根本拦不住这支一心求死的精锐。
“李将军,末将无能。”面对齐军宿将,一州守备,张济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