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字,不过是提起笔一挥而就的功夫。
谢茵茵捧着状纸出门,吹干了上面的墨,把状纸递给了女子。
“直接拿去县衙,请县令大人主持公道吧。”
女子看着捧到面前的状纸,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就行了?
谢茵茵却不墨迹,直接伸手拿走女子手里的五十两,塞进袖子里:“银货两讫,状纸我写了,是否要用,看你自己。”
这财迷的样子让这女子更是不安了,但是开弓俨然没有回头箭,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过了会儿,女子只能捧着那张自己连字也认不全的状纸,失魂落魄的走了。
谢茵茵一边掂着这银锭,摆摊三天,才赚了五十两,这么下去何时才能凑够爹的一万两诊金?
女子捧着状子,来到了县衙门口,也是破釜沉舟,敲响了鸣冤鼓。
片刻后,县衙内都听到了鼓声。
后院里蔡县令正跟司修离在一起,听到衙役来禀报,蔡县令不由眉头紧皱:“又是何人前来?莫非又是些街头的混混,赶出去就是。”
这段时间跑到县衙喊冤的人络绎不绝,简直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太岁。
衙役说道:“不是混混,来人是名年轻的姑娘,她说她有状纸。”
年轻姑娘?状纸?
蔡县令还没开口,一旁司修离摇着扇子,淡然道:“既然有人击鼓伸冤,蔡卿自然要以公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