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在10年前的电影院看过它. 本片是澳洲影史最高票房的记录保持者,澳州人民对它的热衷正好说明了:越是没有历史的国度,人民越渴望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正是消弭“我们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到哪里去”的追问所带来的虚无感的良药. 一个国家不能建立在历史的虚无之中,所以我们需要《红色特工》,他们需要《红色特工》. 这其中的区别是,我们有历史,但在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磅礴史诗面前,我们被某只手蒙住了双眼,这只手继而抠下那块历史的玻璃残片,并放置在天鹅绒盒中告诉我们那是钻石;他们没有历史,但他们如夕阳下的拾穗者般仔细收集每一块历史碎片,再以现代工艺将之熔铸成一块切工尚可的人造水晶,算不上价值连城,但也真心可鉴. 本片跟《红色特工》很像. 不过《红色特工》有斯嘉丽,《红色特工》只有澳洲河山. 事实证明比风景更能打动人的总是人本身. 6/10. 大卫用蜡笔在浴室帘子上写出提示语,宴会外妻子出轨的梦境闪现越发具体,两个线索场景都运用了抽象的黄色光线象征内心的狂躁和不安. 捉迷藏看似是父亲安抚女儿的一种治愈游戏,实际暗示查理和大卫这对父亲双重人格的心理斗争,大卫作为心理医生习惯从他人身上找毛病,他偷装摄影机观察邻居夫妻的争吵,希望治愈他人的家庭问题来拯救自我的心灵,但当他打开书房看到未拆箱的书籍和空白的笔记:本我的快乐准则被隐藏在心中最安全的角落,自我以治愈女儿心病的谎言来压抑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