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人缘也是在李敬修衬托下的。
因为李敬修对待外人客气疏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幼小时就跟着父母下放,最开始的两年在村里无人搭理养成的怪性格。
跟人倒是很客气,就是走不进他的心里,大院里训练的战士都知道这种人不喜欢跟人开玩笑嘻嘻哈哈。
私底下一群大老爷们看一小屁孩对一小女孩放任自流,就挺好奇。
开完小灶,两人得回学校吃晚饭,然后还有自习课。
回学校路上,芽芽摸着脸蛋:“我是不是晒黑了,王哥他们说的。”
李敬修瞥了眼,“是有点。”
“不是吧。”芽芽做托花状,“我奶都是叫我小白猪的,好吗。”
她的喜好就是白白嫩嫩,打小没变。
李敬修认真的打量,“你确实黑了。”
“你胡说,我没有。”去年夏天她去田里都有戴小草帽,今年还没有开始热,怎么会黑呢。
“打赌”李敬修说:“赌一块钱,除了老聂家的人外,都会说你黑的。”
芽芽气呼呼的答应了。
学校有一个小侧门,虽然装着栏杆,但头先挤进去,身子一半也能跟着进去,就不用绕一个大路从正门走。
两人走到小侧门,仰头看了眼加高了的新校门。
开学后两人是头一回头这里走,寒家学校不动声色的加固加高了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