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阮真真颤声问。
许攸宁看着她,道:“你大难不死,挣断绳子,打电话报警。等警察来了,这些人就都已经死透了,你是唯一在场的证人,怎么说都不会有人怀疑,就是怀疑也没办法,这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不错,这个说辞不错,只要她能挨得住警察审问就行。”谭深笑着应道,又转头看阮真真,问,“怎样?对自己有信心吗?”
阮真真还没回答,却听许攸宁说道:“谭深,你最该死,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谭深从容说道。
许攸宁盯着他,眼中恨意沉沉:“因为你把真真牵扯了进来,我费尽心机,百般遮掩,就是不想要她沾染半点污浊,而你却引她入局,甚至拿她做饵,谭深,你该死。”
谭深一时沉默,片刻后才轻声道:“你说得没错。”他转头看向阮真真,嘴唇微微动了动,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出任何话语,只向她咧嘴笑了笑:“再见,阮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