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某人,慢条斯理的捋着衣襟,好整以暇的侧着身子瞧她,“要为夫帮忙?”
靳月气呼呼的整理衣裳,脖子上有些疼,她伸手捂着脖子,恨恨的回头瞪他一眼,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吭哧吭哧一阵,她红着脸跑下了马车,一溜烟似的进了后门。
“少夫人!”霜枝疾追。
君山在外行礼,“公子,您昨晚一夜没睡,去歇会吧!”
车内,傅九卿阖眼揉着眉心,“走!”
君山点点头,他知道公子的脾气,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旋即招呼车夫掉头。听闻少夫人带着漠苍去了医馆,公子连口茶都来不及喝,紧赶着去了医馆。
好在,靳丰年是个信得过的。
马车直接出了城,停在东山别院的外头。
傅九卿下车的时候,面色苍白得厉害,外头的风大,凉意从咽喉灌入,他掩紧了身上的大氅,仍是止不住的轻咳。饶是入了暖阁,君山将火炉挑得旺盛,他依旧面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