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茫然道：“那个……我实在不知，自己有何处做错了，还请指教。”
杜孤庭则微微皱眉：“本王以为，夫妻恩爱才是最好的表率，似那些自诩清流，讲究礼教的大臣与名士，个个都是贪花好色……”
老太太见他替楚斐然说话，更加不悦：“你住嘴！似你这么大的年纪，别人都当爹了，你若是早娶几房妻妾，何至于膝下没有一个子嗣？”
她越说越气：“陛下都有了九个儿子，五个女儿，你呢？你还好意思指责别人贪花好色？”
杜孤庭据理力争：“皇兄乃是天子，生多些也无妨，我们这些普通官员后院乌七八糟，家宅不宁花费甚大，以致做人糊涂，做官贪污，教出来的儿女良莠不齐，这难道便好吗？”
“你怎么能是普通官员呢？”老太太气道，“你是圣上的弟弟，是贤王，是朝中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王爷，却娶个这样不知礼数的王妃，勾得你连用饭都要搂腰牵手，替她夹菜，这成何体统？”
楚斐然轻咳一声，总算明白老太太气从何来。
她拍开杜孤庭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我就说大夏天怪热的，你非要挤过来，还骗我说这很合礼数，现在好了，被祖母拆穿了吧？”
杜孤庭不敢置信地看她：你为何不与我站在同一战线？
楚斐然瞪他：都怪你，破坏我在人前的良好形象，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