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王说:“古今风俗代有不同,该以哪一代的风俗为标准?帝王们遵从的礼仪各不相同,该遵循哪一朝帝王的礼制才算正确?伏羲、神农只对百姓进化教化而不使用刑罚,黄帝、尧、舜虽然也使用刑罚但却不施酷刑。到了三王当政,也是根据时势变化而制定法度,依照事理的需要制定礼仪。所以他们规定法度命令,都是以适用为前提的。他们对于衣服器械的要求就是要便利使用。所以用礼法教化百姓,不必只用一种方法,治理国家,不必仿效古人。圣人兴起的时候,并没有因袭先王却能够统一天下;夏朝、商朝衰败的时候,没有改变以往的礼法,可最终还是灭亡了。如此看来,和古代的制度不同,并不一定就应该被责怪,而拘泥于古代的礼仪,也并不一定该被称誉,况且如果说穿奇异的服装,人的心思就会变得淫荡,那么邹国、鲁国就不会有行为杰出的人才了。如果说风俗邪恶的地方,百姓的心思就会混乱,那么吴国、越国就不会有才能出众的人才了。所以圣人对衣服的要求是便利穿用,对于教化的要求是便于统治国家,对于礼节的要求是要对人在社交场合的人际交往有帮助。规定服装的样式,是为了限制普通人的穿戴,并不是用来作为评论贤能的人服饰的标准的。所以圣明的人总能使风俗随着时代一起变化,贤德的人总使自己的思想和时势的变化一起变化。有句谚语说:‘根据书中的方法来驾车,并不能了解自己马匹的情况,用古代的礼法来限制现在的行为,并不能应付眼前的事变。’所以虽然维护了古代的法制,却并不值得自高自大,效法了古代的学问,却并不一定能借以处理好当今的时事。你不要再反对我了。”8范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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