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日后我可一定要随身携带,嘿嘿……”
现场围观群众的喧哗稍有减弱后,黎洲一拍惊堂木,怒道:“老鸨,刚刚有神医为你医治伤势,你现在感觉如何?”
“大人,我感觉好多了。”
“好多了是好事。”柳州冷冷地看着老鸨,“倘若你再咆哮公堂自说自话,本官依然回答你一个皮开肉绽。”
“不要,不要啊。”老鸨下的急忙求饶。
老鸨刚刚那种撕心裂肺扯皮断筋的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后悔来到人世走一遭。现在有了神医的神药敷在伤口,那种疼痛已经减缓了千万倍,若是此时再被打的皮开肉绽,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本官问你,你是如何监守自盗的?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老鸨还没有说话,围观群众看传来一声质问声,“大人,你会审案吗?老鸨明明是受害者,咋地就成了监守自盗了,你这不是屈打成招吗?”
这个人藏在人群里,众人可以听到这个声音,但却不能找到此人,很明显,这句话极具煽动性。
“是啊,报官的可是百花楼,现在百花楼怎地就成了监守自盗呢?”
“人家是官,当然是人家说话算数了。在当官的面前,咱老百姓连草芥都不如啊,屈打成招算啥啊。”
“就是嘛,明目张胆的屈打成招,咱文曲朝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