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猝然被千殊抓住,他满目难以言说地伤痛一点点裂开,神情瞬间化为冰窖般,“钟意荏,你听好,我是个男人,如果你再这样不知廉耻擅自来我这里,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此生都消失在你面前,你听到了没?”
“大少爷哥哥,你说我什么?不知廉耻?我做错什么了?”意荏趔趄地往后跌了一步,不曾想过他会用这样严重的词去形容她,她鼻子一酸瞬间委屈起来。
“是,你不知廉耻,自小我就教你知礼守礼,你都记哪去了?你就这么喜欢半夜三更与男人共处一室吗?”
他介意,就算练了一晚的剑,当头浇了自己一桶凉水也清醒不了,他不过就是个平凡至极为七情六欲所控的男子,自己心爱的女子芳心另许他人,甚至失贞于他人,他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意荏却不解他在苛责自己些什么,被一激便反驳道,“因为是你我才过来的,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子单独共处一室过。”
“千异呢?你敢说没有?”
“我……”意荏垂下了眼眸,误以为千殊旧事重提,心里介怀自己与千异喝醉酒的那次乌龙,那件事她确实无话可说,“大少爷哥哥,荏儿以为你不会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