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微微扬眉：“你肉身可以恢复的吧？”
“可以。”
苏宇点头：“天地之灵，和之前其实没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人皇陛下也知道，只是彻底和天地关联了起来，不像之前，我可以放弃天地，再跑去和时光长河勾搭一下，连接时光长河大道，现在……没办法了！”
苏宇摇摇头，这就是差别。
他和人皇一样，只是人皇是没办法，苏宇其实是无所谓，肉身这东西，还是可以恢复的，成为灵，主要是意志海和天地连接到了一起。
真要抛弃这个身份……那天地必然会被摧毁！
人皇看向苏宇，忽然一声叹息：“咱俩，一个自称人皇，一个自称宇皇……就咱俩，还能算人吗？”
都不算了！
说完，不由笑了起来，而苏宇，其实知道，人皇其实还是渴望保存人族身份的，但是此刻的他，的确本质上成了灵。
苏宇也一样！
苏宇也笑了起来，四周，一群人陪着笑，却是个个复杂。
这两人，这一刻说的轻松，实际上，大家也有些无奈和难受，两位人族的顶级强者，都在为人族征战的领袖，为了人族，却是都失去了人族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