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鼓足勇气，声音略带颤抖的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苏棠瑞凤眸中寒光凛凛，嘴角带着笑容，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你不知道吗？”
这样的她，莫名让沈燕想起神婆临走的时候，颤巍巍说她是恶鬼，管不了的模样。
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哆嗦，冷意从脊背攀爬向上，她呼吸跟着逐渐急促。
好整以暇看着沈燕，苏棠眸中讽意十足，明明这么害怕，却敢为宋含雨胡说八道惹怒她。
还真是令人感动的母女情，她都忍不住要拍手称快了。
沈燕站在原地好半响没动，也没敢说话。
网友们逐渐察觉出不对。
“怎么感觉气氛好僵持，苏棠不会直接动手打人吧？”
“好想帮沈燕打110但是不敢，怕报假警。”
“苏棠好恐怖，这是我第一次感知到成型的冷气，而且还是透过屏幕，难以想象在现实中她会有多狠。”
“暴力女，果然名不虚传。”
在网友们担忧和吐槽中，苏棠朱唇轻启，声音清冷中泛着寒意：“沈燕，造谣是会有报应的。”
“你我都清楚，那场酒局明明是你让我去勾搭王总，拉投资，我被逼无奈才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