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些龟孙没上来了。”白文元见剩下的一辆摩托车忙着去救人,没再追上来,也松了口气,伸手朝后比了个中指。
车行了十余分钟,转眼间前方标志,毫不犹豫冲上了国道。
“你信他?”常相思哑着声音道。
“这是直觉。”白文元沉声,“我的人在国道前方等我,你放心。”
车上国道,路况好了许多,常相思不知道开出了多远,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山影发呆。飞哥一觉睡醒,发现走在出省的路上,惊得跳起来,硬让白文元停车,他必须得回去,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妻儿。白文元认为飞哥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他可以帮助飞哥离开此地,重新寻找更好的工作和生活,飞哥坚定地拒绝了。白文元无法,只得安抚飞哥,待开车抵达和自己兄弟约定的服务站后,便将让飞哥开车回去。
一行人在凌晨时分抵达了一个服务站,白文元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给了飞哥,叮嘱其有事一定要联系,毕竟算是一起有过革|命友谊的兄弟。常相思对着要走的飞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干脆地下跪,磕了三个响头。飞哥居然有点泪意,道,“姑娘,我很惭愧,作为一个警察,我什么都没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