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面前这只并不怎么敬业。
且还有点仗势欺人。
她管不到这么下层的事，只能扣白无常的绩效。
“收手，让这些凡人离开。”
“是是是。”
摄魂鬼被她那一掌抽得半天没缓过劲，答应了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地上的眼珠子转了转，朝上看了一眼她的脸色，见她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又重新聚成人形，慌乱地捡起来，安回眼眶里。
“等等。”
汤故出声，它一抖。
“你和汤宅有何联系？”
“回尊主，我原本是汤宅的管家，汤老爷子去世之后杀光全家上下所有下人为他陪葬，我也难逃命运。不仅如此，他怕事情败露，甚至还杀光了我在乡下的妻儿，我实在意难平，所以才……”
闻言，汤故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汤依依，眸子闪了闪，低声交代几句，径直走向出口。
啪嗒，门锁打开，外面的阳光倾泻而入，走廊里众人恢复如常，还没从刚才的状况里回过神，就看见汤故已经弯腰捡起玫瑰。
“汤故，你……！”
泽清立刻冲上前，但根本来不及，对方已经跨过门槛上了露台，外面的直播镜头完美拍下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