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小时候谁家没让邻居家的淘气小子打坏过玻璃?谁把人家孩子抓公安局,让人家蹲笆篱子去了?
我们老一辈都是讲道义,不像你们现在,天天把钱放在嘴边上。”
赵玉梅见状,赶紧说道,“我们愿意赔你家玻璃,求老板放过我孩子她爸,他是我们家顶梁柱,他要是进去了,我们娘两活不下去。
闺女,来,给苏老板磕头,快求她!”
赵玉梅说完,就拉着闺女对着苏宁的方向咣咣磕头,孩子的脑门一瞬间就磕出了红印子,撇着嘴委曲地看着苏宁,哭了起来。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觉得苏宁在欺负人。
苏宁赶紧侧开了身子,冷声道,“别跟我来这套,轻飘飘几句话,就把你们的蓄意谋杀说成了是小孩子的闹剧?
扔的石头没砸到人万幸,这要是谁被砸了,就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你们这样已经妨碍了我们酒楼的正常营业,听不进去好话,又不停恶意骚扰,那我就报警了。”
苏宁说话直指要害,说到了重点,赵玉梅和孙玉莲他们几个见状,有些心虚,无法反驳。
但是一听说要报警,孙玉莲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想倚老卖老,她想着法不责众,就一屁股坐在了酒楼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