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可知道自己做的这事儿铁定是瞒不住了,便避重就轻,索性承认了杀人劫狱的事儿,却坚决否定了私通突厥。
李承训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要其不承认私通突厥,一旦回到军中,必然会博得那些支持银环兵士的拥戴,而那个内奸却可以借此大肆炒作,将其性命救下。
“史大可啊史大可,突厥人给你什么好处?令你如此死心塌地?”李承训对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奸细恨得牙齿直痒。
“废话少说,赶紧送我回军中,本将军或许会念你立功心切,不予追究。”史大可一副大义凛然,他知道即便自己招供,怕也讨不了好去,索性放赖,唯一期待“那人”足够警觉,见他不在,而能顺藤摸瓜找到这里,将其解救出去。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天真,可又能如何?况且,这样放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使“那人”尽快行事,一旦大功告成,他这里或许还真能苟活也说不定。
李承训见他如此死硬,看来不得不动用刑罚了,他来自现代,对于刑罚始终不愿意妄动,但其在大唐的历练已经使得他心如坚铁,当真用起私刑来,也绝不手软。
“鹰大哥,需要给他点苦头尝尝,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什么又是生不如死!”他这话是说给金鳞鹰听的,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史大可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