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车行有多地的分行扛着,盘子就跨不了。
可那不是商会的财源,养着一票脚夫,不需要花钱吃饭?
另外这还涉及到一个信心的问题。
“府试,今年调整过了,四月进行,书生们二月初就会入城,百辆是不是少了一点!”阿左低声问道。
科举考试,甭管哪个朝代,都是一场商业盛宴。
想啊,十几年,几十年累积起来的生员那得有多少人?
元朝科举的最后一关被砍了,可秀才,举人却没停过,浙江行省又是富县。
一个生员带七八号仆从,一场几百号,那就是上千人要涌入温州,人吃马嚼这些人的花销少不了。
“那就加到两百两!”
考试经济,古代就有,吃穿住行哪样不要花钱。
温州在乱,挡不住商人逐利的心情,更挡不住读书人上进的心思,哪怕现在好处已经不多,可生员与秀才的身份多少还是差别。
一个见官不拜,这在当下是多大的体面?
“成!”
“你既然能看出这个机遇,那你就该知道一场府试,会带来多大的消费!”
听到吴贤的话,阿左点了点头,“从去年开始就有各种传闻,说是这两年要开会考,这是获得功名的最好机会,那些读书人就算脚断了,爬都爬去元大都,今年这场府试规模小不了,甚至比往年还要大,温州路遭了秧,大不了就是多带点仆从,顺带带点口粮,除非方国珍再来,不然这场考试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