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陈晓明:《历史断裂与接轨之后:对当代文艺学的反思》,载《文艺研究》,2004(1)。
[63] 处理好和西方文论的关系的确十分重要。它甚至牵涉文艺学学科的命运。全盘西化固然是不合适的,但如今,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那样,整个的文化气候朝着“更加本土化的方向发展”。参见王学典:《中国向何处去:人文社会科学的近期走向》,载《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1)。在这一情况下,保持清醒的意识,不犯极端年代里的错误,合理地倡导西方文论,以开放的心态向西方文论学习,从而建设中国自己的文论,这应该是值得肯定的。极端年代里“全盘反西”思潮所导致的文学理论学科发展的后果值得警惕。因此,我们非常认同葛红兵等人的观点:“告别文化民族主义和相对主义的文艺学,建构‘生成’的文艺观,确立全球化时代的文艺学。”“确立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奠基于人类的以存在论为基础的世界性观念就显得非常必要,也许这是21世纪中国文艺学的最根本任务。”参见葛红兵、宋红岭:《重建文艺学与当代生活的真实联系——文艺学学科合法性危机及其未来》,载《文艺争鸣》,20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