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急步而去,却又不敢碰。
楼晏的脸色白得像纸,往日因常年饮用药酒留下的浅红都不见了,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
高灿回道:“大人已经许久没有服用解药了,没想到今日又喂了毒,倒把先前压住的毒性全引发出来了。”
“那怎么办?”
见她着急,高灿忙道:“夫人别担心,康王手里的解药,和往常给的不大一样,似乎药性更强。下官正在想办法,趁药性还没散去,将余毒全部汇到一处,尽力逼出来。”
“这么说,可以完全解掉,以后都不会发作了?”
“是。”
池韫点点头:“你施针吧,若有需要,喊一声便是。”
“是。”
行完一套针,已经半夜了。
将楼晏安置好,高灿告退离去。
池韫进屋,听得他在唤她:“阿韫。”
她走过去:“怎么了?要喝水?”
楼晏摇头:“你别忙了,一起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