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他们两个就离开了,中途我又告诉了他们不少关于蛊虫的事,即使他们相信凶手并不是人,可身为警察,总有社会和舆论的压力。
他们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给群众一个说法。
用赵组长的话说,只要我能把凶手带到他面前,不论是死是活,剩下的都交给他们。
我当然也想找出凶手,村子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谁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况且我妈也在村里生活,找不出凶手,始终是个隐患。
进了医院挂门诊,孟晓生果然被冻伤了,医生安排他打点滴,我也在一边陪着,屋内的气氛称的上压抑。
一方面, 我觉得这几天麻烦太多,不是好兆头,另一方面,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实在被动,不知道敌人是谁,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心情能好起来才怪。
过了快一小时,孟晓生点滴打完了一瓶,我找了护士换药,旁边还有个医生,正在和我讲他的冻伤情况。
这时候,孟晓生说要去门诊配药,让我把药方给他,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可和医生谈话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
孟晓生的状态莫名让我在意,顿时和医生也说不下去了,借口去买吃的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