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庚越想越怕,他转身缓步出去,走向书房,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到了书房,他关上房门,呼出一口气,缓了一缓,这才镇定下来:“还有这么多年,一定有办法解决。”
诸子相争的预感徘徊不去,呼延庚只好将心思放到他最擅长的实务上:架空。
“司农寺是主管农林牧副渔的部门。”
“农林牧渔都好懂,副是什么?”司农寺主事问。
“副就是指农产品二次加工的副产品。”
“听不懂。”
“种粮食是主业,种棉花织布就是副业了。”
“棉花是什么?”
这个主事是怎么找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呼延庚将手上的册子翻开:“你叫什么名字?”
“劳平章动问,学生肖白朗。”
“你不是太学生,和太学生一同请愿罢黜六贼时,因为向差役丢石头而被太学生引为一党?”
“六贼大奸大恶……”
“好了,你不用说这么多,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的全无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