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子偏转头颅,但应势而变终归是慢了半拍,戗尖搽着赵狗子的脖颈而过,直接撕裂掉一层皮肉。
赵狗子只觉得脖颈仿佛是被割开了,一股灼热的刺痛蔓延至脑海。
来不及去照料伤势,趁着上虞丹徒尚未再次变换戗术之前,赵狗子拿住短戗,一把夺过。
夺戗入手,赵狗子脚步一蹬,小箭步踩起,转瞬便是十丈开外。
随手把旗戗插入地面,旗帜随之散开,大风灌来,猎猎扬起。
赵狗子伸手撮揉脖颈伤口,感受着弥漫于四肢百骸之中的刺骨疼痛,眼神却凶悍得如斗犬一般。
赵狗子在身旁竖起这杆旗戗时,就说明他被激怒了,接下来,死战不退。
上虞丹徒眼神阴翳,鎏金瞳孔中寒芒激涌,显然他能看懂赵狗子这一举动。
“你可以祭出压箱底手段了,不然等下我怕你没有机会祭出。”
赵狗子声音粗犷,盈灌四野,这不是迷之自信,而是赵狗子要祭出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