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看到苗头不对，全跑了吗？素盈继续看那卷名册，又问：“原先奉香名下的两名小宫女，顾婉微和封令柔去了哪里？”
“这两人自奉香一职被除，就自宫中调出。顾婉微在年初中了水毒，已经殁了。封令柔还在尚衣局。”都监答得非常快，必定私下做过功课，将她这些年来与宫中人物的来往摸得一清二楚。
她有了调换人物的权力，却没留下几个人给她调换。素盈随便向后翻，随口问：“素湄如今在哪里？”
都监不假思索回答：“宫内浣衣坊。”
素盈怔了怔，想不出她姐姐洗衣的样子：“平日可苦重？”
都监答道：“浣衣坊知她曾是妃嫔，不敢为难。如今有娘娘在，她更加不会难过。”说起来好像素湄是沾了新皇后的光，但素盈想到的却是她孪生姐妹的脸——狰狞地责怪素盈追求真相。
“我想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