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笔喉头一哽,咽下心疼的眼泪劝道:“主子,您也别太激动,若是……若不是……”他说不下去,只能叹息一句:“您是心绪起伏太大,再加上这几年伤及心脉的病根未除才会如此啊。”
墨景翼又如何不知。
这几年他励精图治,说好听的是勤勤恳恳的好皇帝,说白了,他不过是用公事来占据思绪,他只有不停的忙碌,让脑子一刻不歇才能暂时忘记她,否则他会疯!
身体,也因为最初情殇而伤及心脉,久久未愈。
换下便衣,再次穿上一身黑袍,如当年一般王爷打扮,马不停蹄的赶往山脚下。
“可打探清楚了?”
初一道:“打探清楚了,西夫人等人日常所居在后山,这条路便是直通后山。”
墨景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朕自己上去,你们都别跟着。”
说罢,便阔步向山上迈进。
彼时,大家刚用过晚饭各自消遣,云浅夕因着墨景翼的原因没心情再去前山凑热闹,只留在房中鼓捣她从山里采来的药材。草药带着泥土的芬芳,不止沾了一身一手,甚至还被她擦汗时涂了一脸,那副形容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大壮在院中拿着小剑挥舞,练着袁昭白日里教的一套剑法。虽然人小,可动作架势已经很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