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打小被我父兄管着的,每回去烟花地回来,少不得要挨顿打,再说了,那群人是个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空读了些书,目中无人,拜高踩低的,我不过是喝酒有个趣事当个乐子罢了,谁知道刘同跟他们还玩成兄弟了。”曹纪家是万万不敢信的!
“刘府的动向你关注着些,若是有需要,就知会我一声,诊费不必给了。”沈相宜将书收好,准备到了晚上再细细钻研。
“怎么不给了?你可是传说中的潇湘子。不过,我发现那个姓萧的,好像同小丫头给的画像上是一个人。”他细想了想,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咱们能赚一笔就成,你要抓紧进度了。对了,随我去个地方。”沈相宜挑开车帘子看了眼前头,朝驾车的车夫叮嘱了几句。
“已经安排下去了,你放心吧,今儿就能出一批,夜里可得劳动你的金手题上字了。”曹幻家在赚钱这件事上是半点不含糊。
“嗯,做得隐蔽些,别让人知道是国公府里出去的。”沈相宜在马车里翻开个柜子,东找了找,西找了找,拿了一堆东西出来,他细细一看,都是些寻常用的东西,还有些补身子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办事儿,牢靠着呢,我又不是那些纨绔子弟。”自从与沈璋结识了以后,他当真是痛改前非,如今连吃酒这样的事儿,卢鹤呜来了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