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不放弃的又问了一句。
妇人这时眼里有了些神采,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乌拉,随后立马垂下,深呼吸两口。
摇了摇头:“没有,我想应该是认错人了。”
这么明显的细节,池晚音都看见了,乌拉应该也看见了,或许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所以才承认?
“那有没有之前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失去了一些记忆什么的。”
好家伙虽然可以这样问,但不好吧!
“没有。”
妇人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回答了他。
这时艾巫之前口中的猎人回来了,猎人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这是一个粗线条的汉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
手里抓着兔子的耳朵,而兔子已经死去了,正滴着鲜血。
“家里来客人了?这倒是很稀奇。”猎人嘴里有些嘲讽的语气,声音瓮声瓮气。
这时艾巫向他走去问着猎人:“请问,您和您的妻子当时是怎么遇到的还记得吗?”
猎人摆了摆手:“不记得了,你们来这里干嘛?
“我们只是找人。”艾巫说着。
“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
猎人说完后绕过艾巫大步往屋里走去,将死兔扔到桌上,往妇人那边走去,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