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尚久呵呵一笑:“沈大人,你可休要诓骗我,自你出城不过四个时辰,你连广州都赶不到,如何知道不能派兵的,难道你被郑成功捉了,故意来反间计的?”
沈时说道:“哪有这回事,下官是在城外听到一个重要消息,特来报信的。你我在围城之前,仅仅知道清军于除夕夜破了南雄,进入广州,可现在的最新的情况是,清王尚可喜已经率军兵临广州城下,我们的西面的惠州府,镇守府城的奉化伯黄应杰与惠州道李士连都已经降清了,清王派遣的军队已经进入惠州协防,你说,广州如此危急,藩内还会派兵来援吗?”
“如此,我潮州已经是孤立无援了吗?”郝尚久面如死灰。
沈时也是连连叹气,最后说道:“新泰伯,你早先不是说接到过魏王书信,魏王不是承诺派兵的吗?还说与你有几分交情。”
“远水解不了近渴,清军进攻两广,广西情况你我不知道,就算广西还在,魏王也该派兵协助,屏护藩地,他主力都去了北方,剩下的兵马能有多少,原以为还能来援,可广州如今被困,沈大人,以你所见,就算魏王有兵,是援广州紧急还是援我这潮州紧急呢?”郝尚久气闷说道,至于与魏王赵铭道的交情,郝尚久现在根本没脸说。